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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把柿子和苹果关进了不熟就不能出来的房间,我笑疯了

三百年前加的金店导购的突然给虎鲸发信息问虎鲸有没有结婚意向,觉得虎鲸和它的什么什么很合适,店里现在还正好有活动让虎鲸来买金顺便可以直接见个面巴拉巴拉……虎鲸愣了一会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在搞抽象,然后拉黑了。

。。。。因為餅乾米的支離破碎使我痛失綿綿,綿綿有魂器嗎………

我不反对文学里写一些很直白粗俗的性爱啊欲望啊,当然也可以是丑陋的不堪的不符合普世道德的,但一些男作家着实给人感觉,离开了女人妻子母亲情人阴茎乳房屁股做爱就不会说话。而你会发现他们歌颂祖国啊故乡啊民族啊,其实也是同一个味道。

不能平静,一大早就颤颤巍巍打开ao3(没更

又看见小红书瑞萍国羽双打不要给人当填房笑得虎鲸wwww不过欧哥先给雅琼填后给图图填也是一种缘分了婚房照片墙+1+1

每次饼干米不地震的时候乐不思蜀,饼干米一地震跑到活吧庇护所才发现有人在这边没关注,导致现在TL寂寞如雪。居安思危啊朋友们!

@kotony @aikowq 是的,登革热会导致血小板减少,而布洛芬、阿司匹林等会抑制血小板合成而增加出血风险,所以感染登革热后降温应该考虑使用扑热息痛(对乙酰氨基酚),并尽快就医。 @board

小时候的白龙非常,非常讨厌“打破约定”,“言而无信”的人。

如果朋友在约好的几十分钟、几小时后没有来继续聊天,如果家人在达到了约定好的分数和名次后,却用各种理由推脱承诺的奖赏,如果期待的活动安排在开始之前突然被取消,如果稍微有趣点的科目被无趣的主科突然霸占---那么白龙会被巨大的、不受控制的愤怒、委屈、受背叛感裹挟,要么一声不吭开始生暗气,要么情绪爆发大哭大闹。白龙会觉得各种话都是“承诺”,只要事“承诺”就必须要遵守要实现,还会觉得明明所学所读所看到的一切都在要求龙做一条诚实守信,一诺千金的龙,为什么这样那样许下承诺的人却都做不到。

你会开门吗?

我想起出自W.W. 雅各布斯短篇恐怖小说《猴爪》里的难题:面对“猴爪”这一许愿魔器,老夫妻许愿说想要200英镑,他们很快得到了儿子的死讯,而赔偿款正好是200英镑,于是他们又许愿儿子回来,然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最后他们没有开门,而是许下了第三个愿望,于是,门外的敲门声停止了。

我此前问过这个问题,那就是:你会开门吗?即便知道爱人已死,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你也还是会选择把门打开吗?
对于这个问题可以有很多理解——如何应对爱人的死亡?是否会渴望已死的爱人重新回归你的生命?而当这种回归真正发生时,你又如何应对这种回归?可以延伸思考,“爱人”不止局限于恋人,“死亡”也不止局限于肉体的死亡,而“死者的回归”也不止局限于字面意义上的亡灵复活,那回归也当然未必是温和的:也许是往日的幽魂,是过去的回忆,是昔年的情感,侵入现在、闯进当下、再度来到了你的生命之中。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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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是今天出门找个很偏远的公园拍照但一早醒来爽玩几小时动森

为什么我们每个人只是活着都非得这么辛苦??只是想过一点真正的生活,就要用透支生命的代价去支付??

每个人都好累,每天都好累。我自己又有太多的欲望和痛苦,更是无比疲惫。

在豆瓣最爱看的是网友们对超级烂片烂书的评价,恨,激起了大家无限的吐槽才华。好看的东西常有共性,烂的东西往往烂得出人意料。

最近体会到“不想活”和“想死”是有区别的,我没有想死,但是很不想活。

“永不复还”——

坡这些关于“爱人死而复生”的恐怖浪漫小说亦可以从创伤心理学上进行分析:

《莫蕾娜》是一个典型的父女乱伦(尽管乱伦并未实际发生)故事,乱伦发生是因为主人公在爱人死后对爱人孩子产生了移情(transference),因为孩子被看做一个人生命甚至自我的延伸(extended self)。

《贝蕾妮丝》表现了主人公在爱人死后,对死者的特定身体器官产生了性癖化的执迷(fetishization & fragmentation),这种对死去爱人尸体的痴迷也是一种恋尸癖(necrophilia),在尸检学专家Anil Aggrawal的分类中,被归类为第二大类(阶段):浪漫使然的恋尸者(Romantic Necrophiliacs)。

《丽姬亚》的主题是已故爱人杀死、附身、取代主人公新的伴侣,这个可以被看做主人公因无法接受爱人的死而产生的投射(projection),爱人之死对他产生的阴影让他把新的伴侣视作已死爱人的二重身(doppelgänger),这种偏执也最终毁灭了他和新伴侣的关系以及伴侣自身。在这个理论上看,这其实是和《丽贝卡/蝴蝶梦》相似或者互补的故事:毁灭现在这段亲密关系的元凶也许是因为死者在杀死现任伴侣并将之改造成替身,又也许是因为自己将对死者的不舍强加于现任伴侣身上,这种行为导致了现任伴侣之“死”(去人化、客体化、自我的否认与抹杀)。

《厄舍府的倒塌》中,主人公与女主角玛德琳是孪生兄妹,在心理学派文学分析理论中,他们就是彼此的二重身(identical twins as doppelgängers),因此也可以看做是彼此自我的映射(self-reflection)和自我的延伸(extended self)。这篇小说中还出现了另一个文学和艺术作品里常见的主题“房屋的倒塌”,区别于“高塔的倒塌”,房屋的倒塌通常被与家庭的崩解、家族的离散、家乡的失去、身份的丧失、旧有自我之死联系在一起。本文中,厄舍是一个饱受乱伦与精神疾病折磨的家族,已故爱人及妹妹的回归,用一个拥抱把主人公也是她的哥哥杀死,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动人的描绘——毁灭这个家、摧毁主人公自我与神智的,乃是死者对他的爱。
这段其实又让我想起之前提到的“内心一瞬间的塌陷”、“因为对死者的一次回眸而再也不能前行”,我想这个谜底可能就是留恋,不承认爱人的死亡就不能直视对爱人的爱,但直视爱人的死亡就会被这份爱摧毁,那是面对逝去所爱的毁灭性冲动,令你(意图)永远止步不前、追随爱人而去、与一切一同化为乌有。

相比之下《艾莱诺奥拉》整体情节要更加充满希望、也积极得多,它的主题其实与《莫蕾娜》高度相似——“你可以在别处寻得已死爱人的灵魂”。
但《莫蕾娜》的结局十分灾难:主人公在女儿身上看到了亡妻的影子,在乱伦的冲动和精神错乱驱使下杀死了女儿。
《艾莱诺奥拉》则表现:主人公在新的恋人身上看到了爱人的影子,与之坠入爱河,他对自己变心以及背叛承诺感到愧疚,但已故爱人的灵魂却安慰他说那个新人与自己有着相同的灵魂,他不需要也不会被惩罚。这可以看做是从创伤中恢复、寻觅新关系时主角本来感到痛苦,但又被潜意识抚慰、走向新生活。当然这其中还是包含了其他悲剧的伏笔,因为就像之前所说,把新伴侣当做旧伴侣替身的行为,可能是对新人自我的否认和抹杀。

《乌鸦》这首诗创作于坡的爱妻终于病重去世之后,这时候的坡已经不再写关于爱人死亡和复活的幻想了,可能因为他最恐惧的事情——即爱人之死——已经发生,他便失去了幻想与虚构死亡和复活的能力或者动力。
某种意义上《乌鸦》是最令人心痛的作品,爱人死后的某夜,主人公听到了敲门声,他在恐惧与期盼中询问,来者可是他的爱人。但打开门之后,门外只有代表死亡之信使的一只乌鸦。任凭主人公怎么祈求乌鸦告诉他亡妻的下落、请求乌鸦传递亡妻的音讯、要求乌鸦给予他忘却亡妻的灵药,乌鸦都只是在重复着说:永不复还。

我想这就是死亡的可怕真相,没有忘却的方法、没有弥补的可能、没有再次交流的机会——爱人不会回来,一切永不复还。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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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刷到个低智采访小视频,问一个老奶奶什么爱好最烧钱,老奶奶答:上坟

看的时候我面无表情但现在想起来一次就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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