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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奇葩同事...
为什么要用正常的思路去应对奇葩的流程?

傻逼领导,放假期间能联系上我算你赢。

如果你对leader说家乡疫情重,过年回不去,那么ta一定会劝你留在办公室过年。

加缪永远不可能说:“通过上班去建造幸福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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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领导常常会挨大领导的骂,但也有可观的收入,牢固的人脉,爱人朋友的支持。
我有什么吗?我有什么吗?

这份批工作,连同这个批领导,真的让我失去很多。

一想到部门年度任务梳理会上,他又再“希望我们获得成长”。笑死,成长就是明确自己该干啥不该干啥,而不是别人让做什么任务就做什么任务!

其实比起低工资和高工作量,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极不真诚的同事们。

在公司这样饱受折磨,过年回家还要被父母质问“你怎么还在那家单位?”,怎么,难道是我不想拍桌子滚蛋吗?

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公司各种部门各种角色都在催我们搞交付。leader也只是希望尽量压榨我们年轻人的加班能力,做一些他自认为有意义的“事业”。为什么我们要承担这些?或许在这个国家根本没有真正的“劳动者”的存在。只有奴隶和奴隶主。

想拥有答案,但也同样讨厌一股脑劝人考研的慕强同事。

部门的同事大都是92-94年出生的研究生。可是今天leader给唯一的00后本科生安排今年的一揽子任务...我真的是感到愤怒不公。

如果同样本科的我当年入职就被派上这么多的任务,真的会撒腿跑掉的。

又有年资又卷的同事是没法对付的。
本来我可以做到的事,他们都在尽可能地卷,力求可以替代我。
所以这种环境下他们根本就是不想让我继续呆着嘛,软性劝退。

昨天与mentor的小摩擦再次提醒我:越晚提离职就越会被pua。

昨晚和前晚的梦,都梦到了办公室不喜欢的同事。诡谲的是最后我竟与ta拥抱起来?可能说明了两点问题:生活被工作充满了;确实想要抱抱。

工作吐槽 

我不是在和mentor闹矛盾,我是在和这个系统、这个体制闹矛盾。她把侯总拉到群里,介入这场部门内部的纠纷就很能说明这一点。有什么事情是非要扯到大领导才能解决的吗?并没有,但这一点细微之处恰好说明了我和石妮的关系:利益拮抗的,针锋相对的。她对我说:“是不是看我好说话?”,显然是想证明她是不好说话的。对她来说,是不是只有触及其核心利益,才会有“把大领导拉进群”、“抱怨邮件越级抄送”这种事?

无意讨论她自身的悲哀之处。仅仅是单纯聚焦于这场默默的,情绪之间的争斗。每个人被工作强奸时都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恶意(她以侮辱性的称呼叫我已经好久了吧),遇到相对没有地位的就是一副爷的样子,既然有个可以承受委屈而丝毫不敢反弹一下的我,为什么不考虑对其开刀呢。鲁迅的文字精辟如是:“奴性极重的人,对同类一定极其凶残。因为,它们从奴隶主那里失去的自尊,需要从同类中得到补偿。”情绪价值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啊,值得人们互相残害以争夺。

其实我是不怎么在意的,至少远没有她脸吊得长。把冲突视之为小摩擦罢了,甚至本不认为有必要把我们经理揪过来。该有的道歉也道过了,却仍以为这事情是鸡毛蒜皮之类,一个体制化的人受到委屈,抛出脾气罢了。自成一体的系统每天都有无数的恩恩怨怨,下班后不肯望向公司之外的世界,势必会被内部的无尽的纠葛绊扰着。

稍具规模公司的职员本应是安全的,偏偏也是不安全的。安全是因为有整体性的物质地位保障,不安全是因为内部的派系斗争。可派系斗争一旦牵连到饭碗问题,那就是危机感的双管齐下了。

司机师傅确实比我能摸鱼——一边开车一边玩消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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