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怎么不补牙
我内心：怎么跟天天想死的人说这个？
死亡是我面对一切麻烦问题想到的最优解

我完全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她是我看了半年牙以来第一个问我的医生。前面的连建议我洗去牙都不会说。这么多年看医院看的都厌倦了，三甲的医生大部分都是说哪打哪，我说要查什么项目，多一项也不会给我延展（详见：闭经，但只查性激素却不查甲状腺和血糖）就觉得一切都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