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思考这件事,说到底操纵这件事和写作一样,不是只有唯一的维度
如果写作有类型区分,操纵当然也不可能以唯一的方式去实现。
就好像当捞女这件事,很多人都有刻板捞女印象。但有钱人的两性需求不可能说都一样,喜欢不同类型的捞女,你去捞女培训班学出来那个味道就会特别冲
创意写作课程也是,很多人写东西创意写作味巨冲
所以操纵也并非主流人群恐惧的那么单一。充满虐待和痛苦的操纵固然是可以筛选出一批有过受虐经历的人,你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去盘剥弱势者身上的价值。你可以成为刘志,也可以成为让教徒无偿在你的企业里做义工赎罪的邪教主
但说实在这种非人性的活儿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干的啊?
更常见,泛用性更广的操纵方式是关于社会主流人群的。你要让一个有稳定社会工作的中产被你影响,那你必然不可能用刘志的办法去虐待他
大众的注意力总是被非常规的,更猎奇和残酷的事情吸引,以至于无法认识到更常见的,更广泛的形式是什么
如果我是我,我只是我。
当然我也可以是你爹(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