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烧班,我上死你,给你看看爸爸的大崩溃,只留这么一点点薪水,嗯?说…我厉害还是这个岗位前任员工厉害…嗯?我工资高还是他工资高,小烧班,他每天晚上也像我一样…干这么久吗…说啊
时隔一周又来上朝了,众爱卿在朕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显然也摸了不少鱼,甚感欣慰。
今天这逼跟我说 小z你真是把国粹学到了精髓髓你妈 你猜我这么暴躁是因为谁 当着你的面阴阳你了还搁这装天真
开摸!
傻逼同事一笑我就心跳加快,抑制不住想杀人的心。
加班,让我和这个买了没及时吃的拌面一样,坨成一团。
想杀人
电脑比我先死机,看看谁压榨谁。
接傻逼同事被开除
傻逼 真是贱得慌 不知道他是真的没脑子到去共情上司还是想转移责任 反正两个都对我很不好 傻逼
哈哈,上不了一点班,逼雨下得我一身湿。
然而吊诡的是,我从工作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单位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工作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工作作符号化的悬置——抑或是规训下的擅自让渡——无疑是一种亵渎,上司是否愿意言述他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阈,让我得以透视他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
这个逼接了活之后:哎,谁让我们是一个team呢我心里默念八百遍杀人犯法。
最草的是这个逼……磨到晚上走了之后…………不关灯不关电脑不给积分球上盖…………
这两天集中骂l。最近项目告一段落,之后都是些零碎的杂活,我跟c准点下班,l这个逼非要留下来自主加班磨洋工。你磨你的吧,磨着磨着还找老板揽活,把不知道哪个组的活全揽了下来,然后搞不定发微信问我和c怎么办。我求你辞职。
隔壁组的头儿问我我们头儿什么时候回来,我心里想:never
平等地恨每一个给我安排额外工作的人
骂另一个 不知道他在上一个职场怎么混下来的 也可能是没混好才到这来 我不懂
谁允许你十点给我发工作消息的?我能不能给你扎个纸人半夜诅咒你?
测测测测你妈呢 我以为他弄好了让我来检测 结果是走一步看一步让我给他背书 线都没接完我测什么
头儿~~~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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