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吊诡的是,我从工作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单位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工作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工作作符号化的悬置——抑或是规训下的擅自让渡——无疑是一种亵渎,上司是否愿意言述他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阈,让我得以透视他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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