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普通的程序员，除了那些超级专业的学者研究员之外，真就是普通的技工。但可能是因为没有物理实体的束缚，交付变成了一件太容易、太自由、太轻飘飘的一件事，以致于一个人对结果的影响比传统技工要大很多。不论是程序员本身，还是客户、产品、项目经理，都在乘着这种飘起来的影响力工作。这还只是 AI 普及之前的程序员工作。

有点难描述，但感觉就像，超能力学院里的小孩子们明知道各自身怀足以摧毁城市的能力，却还要按照普通人的模式社交生活。

新技术会赋能，但也会制造更多错误和犯错误的机会。

我可能不那么习惯自己有那么多犯错的可能，会因为这个睡不着觉。我也许更适合去做一个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