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金牛拉子吵了一架吵的时候感觉是我脾气太差在想要不要低头道歉。她说“未成年人在这里除了走铺好的‘正道’还能怎么保护自己”又强调自己没有责备受害者的意思又说如果是她的学生她也只能劝她把认识的人都删掉然后继续上学普通人出路也只有在学校机器里继续卷。看有人说自己被那篇恶心得说不出话我才隐约感知trigger到我的是什么,因为我也被恶心得无所适从,对一个被几乎所有保护机制放弃被外界蚕食的弱小个体怎么会觉得通过文字表述就了解了她的生活那么武断地觉得自己认为的正路是她的出路,呈现的问题如此庞大而自认为解决问题的视角如此狭窄和自以为是,就,谁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