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我还问了老师,为什么判处死刑后,还要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这算不算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
答案:不是,因为被枪毙后,如果没剥夺,他的遗作,比如论述治国理政方面,还能得到出版。
而剥夺后就不能出版了。 https://twitter.com/RoyalvESPNDE/status/1530564518580932608
🐦🔗: https://twitter.com/RadiantHK/status/1530893865145729026
早在2020年3月疫情全球大规模爆发初期,人类历史学家Yuval Noah Harari就有发表过一篇很重要的论文:新冠后的世界。
文章对隐私追踪监测进行了非常深刻的分析与讨论,其中几点给我留下很深印象:
1. 监测手段一直在,但新冠会使监测成为一个重要拐点;
2.监测手段很可能会被政治无限制滥用加以控制人民;
3.健康与隐私不是对立不是二选一,而是可共存的。传染病的有效长久控制依靠的是透明公开的数据信息。
同时文中也提到一些方案措施,如全球数据共享,travel的统一协定等。
总之这篇论文给我留下很深印象,也是在那时我更清晰地意识到,新冠不仅只是一场传染病,也是民主或集权的选择。
🔗https://www.ft.com/content/19d90308-6858-11ea-a3c9-1fe6fedcca75
以前知乎有个很火的帖子,说自己吃了顺德淡水鱼鱼生,感染肝吸虫,但是因为少见,耽误了快半年才诊断出来
现在这个帖子被一个顺德老铁挖出来,噗嗤噗嗤讲了一通话,大致意思是:医生诊断不出寄生虫,是医生水平低下;为什么顺德人吃就没有听说过感染寄生虫呢?
首先顺德的寄生虫病感染率究竟是多少我们可以看一组数据:
“调查发现,我国近2.4%的居民感染肝吸虫,其中最严重的要数广东省,占当时全国抽样数据的一半,而这其中,广东顺德又是这其中之最,感染率高达50.74%。” (2003-2004年卫生部调查)
“ 南方医科大学 余一海主任曾联合广东省疾控中心做过一个广东顺德2014-2015年肝吸虫流行病学调查,报告显示,直到2014年,肝吸虫在顺德地区的感染率还高达42%,早些年间甚至更高”
其次,医生的水平直接跟经验挂钩。
比如纽约急症室看枪伤可能数世界第一,周末中枪开刀,周一就可以回去上班不耽误建设资本主义
因为居民喜欢嚼槟榔,以及两广地区EBV感染高发,湖南湘雅的口腔癌和广东中山的鼻咽癌治疗也是一流的;
新加坡……新加坡的耳鼻喉科医生可能最擅长拔鱼刺(不是的
试想在一个十几年都没有出现过寄生虫病的地方,医生上一次看到猪肉绦虫可能是医学院的标本馆,寄生虫病的症状又十分non-specific,误诊很多时候就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你现在要是感染个虫虫草草,第一件事就是去本地寄生虫病防治所,因为普通三甲医院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