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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年少畏生,年老畏死”这话。嗐,人都是羸弱的生物。

烂脸了。去医美机构面诊,医生问我鼻子是不是整的。大夫我要是有钱能花十万捏个鼻子我不会脸烂成这样啊啊啊

《我推的孩子》为什么会火啊,当初看到有人提到主角是16岁爱豆生的孩子设定得好像16岁少女生孩子是一件什么很自然的事情后我对此漫仅存的感想是四斋蒸鹅心

#转折点:原子弹和冷战

原来新墨西哥州原子弹试爆时,在仅64公里外有一个女子舞蹈营地。爆炸后天上降下的核尘埃令她们以为是下雪了,所以都高高兴兴地换上了泳衣跳到河里玩,还把“雪花”抹在自己脸上。只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雪花是热的呢?

后来只有一个人活到了30岁。

今天摆四季牌阵,我牌叫我卷起来改行跑路别躺,内心如我头像的吉赛尔

虚构作品里出现“和人类不一样的种族喜欢吃人,人类站在正义的一方,非常仇恨这个种族”这样的情节的话,我就会忍不住一直思考现实世界里人类和动物的关系直到脑袋爆炸。

我妈看了315晚会短视频又突然忧心忡忡,不管加工食品不敢吃,新鲜的食品也担心得要命。
每年315打假,打这些毫无时效性的假,年年都有食品药品的问题被攒到这一天才曝光,怎么就不打打监管部门的假?为什么年年曝光,年年有大量问题,监管部门职责在哪?
我看315晚会就应该像正大综艺一样每周开。主题改成监管部门检讨大会,如果发现问题的是新闻媒体而不是监管部门,要当地负责人上节目检讨,当初怎么通过的项目,后期怎么监管的项目,最后又是哪里没做好导致问题产生等等。只有监管部门负起责来了,食品药品安全才有救。不从源头上解决问题,只能是年复一年的“今年塌房的全是我爱吃的”热搜。

笨宝是一个放弃智性发展多年的丈育,但为什么我上个网还是忍不住东mean一下西judge一下(

前天我转发女子监狱采访片断后,有读者问到另一期节目“为什么你在杨永信那期网瘾调查的节目最后让孩子们举手?”我答应她找到2009年采访手记,那就贴在这里吧。

我从来没听过那样高强度的掌声。
我们在临沂网戒中心调查电击治网瘾,走进课堂的时候,所有穿迷彩服的网瘾治疗者和家长都起立鼓掌。
“请第一排就坐”杨医生对我们做了个手势,空空荡荡的第一排,名牌上写好了我们几个的名字。
我们想退到边上。掌声骤然高起来了,杨医生笑容满面地看着我们。这样的掌声持续了数分钟,频率和强度没有任何变化。直到我们落座,杨医生手一挥,嘎然而止。
当天的课程是点评受治者的不当表现。
一个女孩被点评的原因是她父母上报了她“跟父亲顶嘴”
点评的内容是,杨医生问“你父母学过心理学吗?”
“没有”
“你当父母知道怎么当吗?”
“不知道”
“那你要不要对你爸爸表达一下你这种愧疚的心理?
“爸爸,对不起!”
 “你要不要走近他面对面的对他说?”
 女孩僵着。
杨医生说“盟友们给她点勇气”
又是整齐划一不会停下来的掌声。
在掌声里那女孩走过去了,抱住了父亲,哭了,她的手松松地垂在父亲腰后。这段点评就这样结束了。
我采访她时,她和任何一个我在中心采访的孩子的回答都一字不差,“不怎么疼,就象针灸一样”“不超过5毫安”“疼可以让人清醒”“我认识到自己错了”
我打算就这样结束采访的时候,她的眼泪流下来了。我下意识地问她“你为什么哭呢?”
“我没有”她的脸很平静,声音也没有一丝抖动,只是眼泪顺着脸流下来。
“你在流眼泪”
“没有”她的眼泪已经流到腮帮上了,一大滴一大滴地落在裤子上“我愿意留在这儿”。
在这里,“挑战杨叔模式”被写在八十六条规定中,违反的人会被“点现钱”—也就是被电击。

这场点评课的最后场面,是杨医生问“盟友们要怎么向父母表示一下呢?”
所有人立刻站起,奔向各自父母,搂着,下跪,大都栽在父母怀里大声号哭,看不清表情。母亲们哭了。
然后有一个光头小伙子一个转身,向杨医生跪下,然后抱着他的腿。带着震天的哭腔喊“谢谢杨叔.”
几十个家长和孩子都跪下了,趴在地上。电视里这个段落没有声音,实际上,他们当时都在喊,喊的是同一句话“谢谢杨叔!”小伙子们的头在水泥地上碰得咣咣作响。
已经第七次被送入院的谢乾谢坤兄弟两人抢在了最前面,一边一个搂住杨永信,声音压过了所有人“杨叔我对不起你……”
杨医生也搂住他们,仰脸向天,高声哭喊。
我以为这是一次偶然事件,后来有一次课上,杨医生在我们镜头面前问“这个中心被跪的最多的是谁?”
“杨叔!”所有人背着手坐着,穿着迷彩服,整齐划一地说。
“为什么要给杨叔下跪?”
我以为这类开放型问题会让大家愣一下,或者发出嘈杂的声音。但是没有,所有人的答案齐声一致,“感恩!”
我采访杨永信时闻到这个细节,他说,
“我觉得很值,我觉得很激动.”
“很多人说他们在伪装?”
“这种行为能够伪装一辈子的话,是不是也很好?”他笑容满面。

我采访的一位母亲说,被送去网瘾中心的当天,她儿子只穿着三脚裤,被按在地下,被捆上,抬出去的,下楼的时候,所有的邻居都站在外面看着。到了中心,他被拉进治疗室电击。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相信我了”她说“我的心都碎了.”
但孩子父亲很高兴,因为在中心,儿子每天给他洗袜子。这是纪律。如果违背了父母的意志,父母可以上报。
有一次儿子和盟友蹲在地上吃西瓜。父亲要吃,儿子说“你可以自己拿”他认为儿子不尊敬他,就去上报了。第二天,儿子被电击。
“后来就仇恨他”母亲低头说。
父亲说:“送进去就好了”
我问:“如果他在里面只是因为对仪器的恐惧而顺从,这是真正的改变吗?”
“他要能恐惧一辈子也未必是坏事”,这位父亲说。
母亲蹭地站起身,说“不谈了。还再恐惧?再恐惧就变态了……”
她丈夫被我们劝到另一个房间后,她对我说,她儿子拿了一把水果刀,说谁再把他送去,他就杀了自己。


课堂结束的时候,杨医生拿支话筒笑眯眯看着我。
“请柴老师给我们说两句。”
我想走,但是掌声已经起来了,而且听上去永远不会停止。我坐着不动,立刻有两位家长一左一右上来要搀扶我了。
最后那段现场的提问,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拍摄的。
我向家长们提问:
“因为以前过于忙自己的事情而不顾及孩子的请举一下手!”
“因为夫妻之间的关系不好而发泄在孩子身上的请举一下手!”
“在以往有过不尊重孩子的独立人格,在言语当中刺伤孩子的这样的行为经常有的,请举一下手!”
……
 “认为孩子是属于自己的,所以可以随意支配的,请举一下手!”
我转身向孩子。
 “认为自己曾经因为跟父母的关系而受到伤害,并且比较严重的,请举一下手!”
“曾经在家庭当中遇到过暴力的,请举一下手!”
“认为自己在家庭当中非常孤独的,请举一下手!”
“……”
“有过自杀念头的,请举一下手!”
 “认为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网瘾跟家庭当中存在的问题有关的,请举一下手!”

你可以在电视上看到那些每个问题后丛林的一样的手臂。在所有的回答结束之后,杨医生再出声之前,中间有一段小小的沉默,在这个课堂上很少被听见的沉默。

在上个帖子的留言里,一位读者说希望知道那些当年被送入网瘾中心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我回复说"我也想知道"。此后我收到了多封来信。在隐去私人信息后,我会陆续贴出。谢谢你们的信任。----柴

“柴静,

写下这段经历是痛苦的,光是想到这些,我就开始瑟瑟发抖,浑身发紧感觉要痉挛一般,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我试着平静一些,用语音转文字的形式写一下,否则一旦写得慢,太痛苦了,不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

关于杨永信那句话,“他要是能装一辈子也行”,让我回答一下他,没有一个人,任何一个人,能装一辈子,包括他自己。杨永信享受在那里被当做神的感觉,他在自我欺骗而已。

从网戒中心出来八年了,我再也没有玩过电脑游戏,但那不意味着父母的选择是明智的。也许是出于恐惧,出来之后我再也不敢碰,但我也丧失了人生中另一些重要的东西。

我仅仅就是因为打游戏三个字被关了进去。初三后半年没去学校,闲暇时刻就打游戏看NBA。我没有网瘾,其实当时就是抑郁了。我特别希望当时有个医生给我下个诊断,证明我不是装的,但我父母根本就不可能让我去这种地方。他们的字典里只有“奋斗”没有“抑郁”。我鼓起勇气去一家著名医院挂了一个心理咨询的号,希望医生能和我聊聊,但我没想到那个地方16岁以下需要父母陪同,软磨硬泡,医生不同意,把我赶了出去,别耽误她看病。我到现在都记得她的模样和名字。我到男厕所痛哭,把门锁起来哭,哭到过了退号的时间,浪费了一百块钱,对当时的我是巨款。

糊里糊涂上高中没多久,一个月吧,我就又不去了,开始在家玩儿电脑。其实我玩的不是特别狠,只是在现实的世界中找不到存在感。我在游戏中很厉害,打枪爆头,打篮球扣篮,比别人厉害这让我觉得自己有价值,(其实玩久了我也会空虚也会想改变)。我父母踹门狂叫拔网线砸电脑,门踹坏了好几个,锅碗瓢盆数不胜数,想一想真是对不起楼下。

他们请“基地”的两个退伍军人直接拿绳子捆起来熟睡中的我时,我反抗甚至给父母跪下,都毫无作用。我爷爷哭着给我妈求情,邻居也都凑过来求情,都没用。我现在记得特别清楚。我妈那个样子,那个眼神就像是要杀人一样,都红了。

“基地”就象监狱一样,大铁门,窗户用铁丝网包着,铁笼子一样包裹的通道,没有手机电脑,只剩迷彩服和代号,教官和只能服从的制度。我去医生办公室求情,被关到一个小黑屋里,绑了半天,直到我服软。据我所知,最长时间服软的一个人花了十天,我不敢想象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强大和绝望。骆驼都没他耐造。那个人还选择了绝食抗争,我敬他是条汉子。我害怕,于是选择了顺从,我真的是个废物,我都没有勇气反抗。关小黑屋和在大铁床上“约束”,这些刑罚真的很容易让人的内心崩溃。

三四个月之后,我被允许参加每周二的活动,第一次在那里见到我的父母,我拿起凳子就冲他们脑袋去了。我被教官擒拿制服,被架着抬了回去。日后很长时间我只允许我父亲来看我,如果看到我母亲我就会发疯,有可能我就会自杀。

对于我母亲把我送进去这件事情,实话实说,我到现在都恨她,但我大了,知道责怪他们没有任何用。她也很后悔,但嘴上还是说几句推辞的话“当时的我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我听到这时候内心就会呵呵一笑。

大概到五六个月的的时候,有一个孩子,北师大研究生,还是学心理学的,他进来的第三天,我们出操时他突然跑到旁边的一个没锁门的楼,从三楼顺着电线爬,想跑掉。但是他没抓稳,一下子掉了下来,脊椎着地。

几个教官拿着一块破床单,裹着这个孩子,就上了一辆后座被放倒的SUV,我从铁窗里看着这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嚎叫。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嚎叫。他说:“救救我,我想活。“

我无能为力,我痛恨我的懦弱,我无能为力。

他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能记得。一个学习心理学的,北师大的高材生,被自己当教师的母亲葬送在了这里,下半生瘫痪了。“基地”没有摄像头,都与父母签了免责协议,一切后果由你和你孩子自己承担。他们的家庭经济状况据说不好,回到了某个东北边陲小城。我时常在想,他的下半辈子怎么过?

当时北京有雾霾,基地旁边就是烧煤的大烟囱,我们5点40就要被强迫起来跑操,5km起步。喊着震天响的口号。大概一个多月之后我瘦了20斤。我当上了班长,因为听说班长出去的快,后来发现都是扯淡。我不是那种牺牲别人,成全自己的那种狗腿子。那一年我帮新人叠了无数的豆腐块被子,帮他们刷鞋,洗衣服,希望他们不要被罚。

每周两次团体治疗,每一组一个伪心理医生。他们普遍几年之内就能全款买房,他们亲自说的。你见过一边囚禁你一边想治疗你的心理咨询师吗?你的心里在对他们说“cnmsb”,但是脸上还要微笑。

我尽可能表现的好一点,麻木,目光呆滞,对未来没有希望,期间看到了史铁生的书,给我安慰,感觉就像和一个老朋友在对话。

还好那个房间朝南,比朝北的幸福多了,透过铁丝网能看到夕阳。每当夕阳西下,我就感觉我还自由,我还有希望。当我出了基地,第一次看到《肖申克的救赎》,我哭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我也想过挖地道。印象很深的是一个男孩,他来了几天翻墙头跑了,从南六环跑到了北二环,后面有人围追堵截愣是跑了,目送着他上房揭瓦溜了,我内心充满了祝福和羡慕。

基地后来爆发了学生集体出逃或者打教官的事件,下场都很惨,他们被绑的十天半个月都有,当时我吃了一种药叫喹硫平,一种让你睡觉的药。不然我也上了。

我再次痛恨我的懦弱。我是个懦夫,我连自己的自由都不敢去争取。

我也想过出去报警或者打官司揭发这个地方。但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和人脉关系巨大的某个势力对抗。我就是个小孩儿,人家要搞还不搞死我。基地几百米之外就是派出所,曾有人很不容易逃到了那里,派出所没有立案, 这只是家庭内部纠纷。

后来我向父母主动要求去精神病院。因为那里正规,总比基地好的多,即便和一群真精神病在一起。正规的精神病院绑都不敢绑(专业名词是约束)人超过一天以上。可惜只能住半个月,你想多待大夫都不同意。在那里吃着副作用很大的药,那几年我长胖了很多。我希望父母认为我吃药后情绪被压抑了,早点放我出去,让他们满意。

出去之后我复学了,高中读的不是很顺利,断断续续。从基地出来一个月之内,我依旧每天早起早睡,少玩儿手机,不玩儿电脑,按时起床叠豆腐块,每天都坐公交车来回四个小时去图书馆,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敢在家待着,害怕父母会把我再次送进去,我时刻提心吊胆,这种提心吊胆一直维持了三四年。因为我的父母还会对我说同样的话“你再不怎么怎么着,我就把你再送进去” 每次听到这种话,我的身体会发抖,会痉挛,我的心会提到嗓子眼儿。

在这基地的几个月的时间使我在很久很久的时间内都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一个人,我怕我把心交出去,他伤害我,我害怕极了。

出来后与心理咨询师交谈,我竟然在一两年的时间内连抬头看她都做不到,只能对着地板说话。学校里的老师关心我,我会误以为他们在伤害我,把师生关系也搞砸了。我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刺猬,但我很孤独,这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到了外界竟然变成了伤害别人的方式。只有足够有境界或经验的人才能接纳住我这份不安。

现在大学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与自我和解是个漫长的过程,我尝试很多办法,读书,冥想,我喜欢长线骑行,摄影。我花了很久很久才勉强走出这个过程,最重要的是走,而不是想。这其中要感谢很多帮助过我的人,他们不嫌弃我。

我希望把这段经历写下来,希望看到它的父母们,不要再犯下和我父母同样的过错。这也就是我写下这些东西的意义。我不是攻击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把事实清晰的描述出来,给过去懦弱的我自己一个交代。

希望全天下的孩子都能被温柔相待,不要低估他们的潜力。如果回到过去,我一定帮助陪伴那个迷失、敏感、没有安全感、自卑的自己。

谢谢您的聆听,接纳住了我内心巨大的不安。这对我帮助很大。我把伤口像洋葱一层一层剥开,剥完我发现,它已经小了很多。我终于能踏实心安地睡个好觉了。

MQ

但是医生姐姐建议做完激光后不要化妆明天早上我将少付出服美役的20分钟吃到食堂早餐的煎饺的概率提升了百分之xx

去公立医院第一次做改善肤质的激光治疗,说是比较温和的那种还是被电得打激灵,完了感觉痘印和细纹也没改善多少,难道是我脸皮太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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