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Hack Your ADHD上有一期关于拖延症的播客(没记错的话),聊到路径选择的least resistance这个概念,大意是面对一个事怎么做的时候("不做"也是怎么做的一种),大脑基于energy saving而倾向于autopilot/不动脑,于是选择“最容易”的路径。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开始做”常常是最难的部分,而利用“已经动起来”的状态去驱使自己做别的事感觉上更容易开始(比如已经在洗碗了,再顺手擦个灶台)。比较新的不少讨论习惯养成的也都注意到了这一点,认为discipline或者shame自己没有什么用(甚至反效果),更有效的是把自己身边的环境改造为让这个新习惯是最“省力”选择。
发散开来也有点让我想到这一阵子经常看到的对所谓“国民”的讨论。我不太相信什么劣根性或者天生吃苦耐劳服从性。个体的选择固然体现了个体的思考,但如果大量的个体都趋于某种选择,那恐怕还有整个环境被塑造为让这种行为最"省力"的巨大阴影。在做恶是顺溜下坡而行善(乃至有时的拒绝做恶)反而是面对绝壁的地方,我敬慕依然选择行善的人、赞同选择“不省力”道路的人,但不应该让系统和塑造系统的人用“国民性”遮蔽了自己所为。
发现女性书写者更容易得到”过于急迫赤诚的表达掐断了文学性的更进之路。“这样的评价。
有时候也会有同样的感觉,但实际上这关乎的是一种标准的制定。
想起之前听张悦然那期随机波动聊女性与政治,聊男性以女性的"不理性"指其"不正常"。
但无论如何另人难过的现实前提是,女性的书写在评论中总被强调与私人经验挂钩,而男性的书写表达的则是人类的普世价值。与此同时,男性作家的书写默认”哦我写的东西你应该懂“,放在流动的文学盛宴里放在文学脉络里,还有什么不懂的?
而女性的姿态则是,把自己下心脏剖出来,捧在手心:这是我的事情,求求你看一看吧。正不正常?
52:14 这个不适合我们的世界就是更容易让女性歇斯底里,而女性也只有通过歇斯底里才能被听到。是话语权和挤压程度让女性情绪不稳定。
不觉得按现有的性别比和以后出生性别比发展泥锅女的有多少能善终。也不讳疾忌医了有什么毛病能治就治不能治活得短命也不是什么值得遗憾的事情。
早上没用防晒用了蜜丝佛陀粉条遮昨天三点多没睡早上七点半起的黑眼圈,想起来除了买防晒我好像两年没买其他护肤和彩妆了,服美役对我们没有社交需求的普通懒人是另一个星球的事。
养生嘟主
当前目标:日均睡眠10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