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9块9包邮的电脑支架就能解决两百多块的肩颈仪解决的主要问题,肩颈仪的存在像我们学渣硬解物理题写的那一坨算式。
做梦
我们在学校,教学楼在浮冰上。我们排着队一个个上楼梯,准备瓜分一条跌死在楼顶的长得像龙的玄幻生物,它的巨大身体忽然掉落下来摔在地面,排队的我们急忙闪避,站在队尾的学生没来得及躲开被撞下冰台,浮冰下面是海。
“下面有海虫。”站在我边上的学生紧张地说。
我探出头去看下面的海。海里游着许多跟那条龙一样巨大、狭长的黑色生物,看上去只有口和肛。那个掉下去的孩子和他的尖叫声被一条海虫一口吞掉。
“海虫是没有内脏的。”旁边的学生又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人被吞掉不会被消化,只会被原样排出。
那个被吞掉的孩子被海虫从另一头的肛门排出来,还在尖叫,很快被另一条海虫吞下去。吞下,排出,如此循环,无穷无尽的水刑。
不要靠近冰的边缘。有个声音对我说。
之前听Hack Your ADHD上有一期关于拖延症的播客(没记错的话),聊到路径选择的least resistance这个概念,大意是面对一个事怎么做的时候("不做"也是怎么做的一种),大脑基于energy saving而倾向于autopilot/不动脑,于是选择“最容易”的路径。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开始做”常常是最难的部分,而利用“已经动起来”的状态去驱使自己做别的事感觉上更容易开始(比如已经在洗碗了,再顺手擦个灶台)。比较新的不少讨论习惯养成的也都注意到了这一点,认为discipline或者shame自己没有什么用(甚至反效果),更有效的是把自己身边的环境改造为让这个新习惯是最“省力”选择。
发散开来也有点让我想到这一阵子经常看到的对所谓“国民”的讨论。我不太相信什么劣根性或者天生吃苦耐劳服从性。个体的选择固然体现了个体的思考,但如果大量的个体都趋于某种选择,那恐怕还有整个环境被塑造为让这种行为最"省力"的巨大阴影。在做恶是顺溜下坡而行善(乃至有时的拒绝做恶)反而是面对绝壁的地方,我敬慕依然选择行善的人、赞同选择“不省力”道路的人,但不应该让系统和塑造系统的人用“国民性”遮蔽了自己所为。
发现女性书写者更容易得到”过于急迫赤诚的表达掐断了文学性的更进之路。“这样的评价。
有时候也会有同样的感觉,但实际上这关乎的是一种标准的制定。
想起之前听张悦然那期随机波动聊女性与政治,聊男性以女性的"不理性"指其"不正常"。
但无论如何另人难过的现实前提是,女性的书写在评论中总被强调与私人经验挂钩,而男性的书写表达的则是人类的普世价值。与此同时,男性作家的书写默认”哦我写的东西你应该懂“,放在流动的文学盛宴里放在文学脉络里,还有什么不懂的?
而女性的姿态则是,把自己下心脏剖出来,捧在手心:这是我的事情,求求你看一看吧。正不正常?
52:14 这个不适合我们的世界就是更容易让女性歇斯底里,而女性也只有通过歇斯底里才能被听到。是话语权和挤压程度让女性情绪不稳定。
养生嘟主
当前目标:日均睡眠10小时